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样,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们紫骑枪林中来,剑雨中去,身上挂彩是家常便饭,不过只是旧伤口流了点血,不值得一提。” “咦?”他状似讶异地问道,“但你怎么知道……” 不待颜筝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一定是北辰他担心我……” 颜筝无奈极了,罗北辰才不像是会自作主张的人,但这位说得那样真切自然,她倒也不好意思拆穿他。 她将他身子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