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存在了吧? 若无所顾忌,那她还怕什么? 元湛如愿以偿,脸上笑成繁花,又庆幸有面具遮住,否则定要让颜筝看穿他伎俩。 颜筝整了整衣衫,脱下鞋袜来,便在他外榻靠着边上坐下,这屋子是由她亲手布置,与她从前在安国公府的闺房有几分相似,床尾的紫金鼎炉里,点着清淡的安息香,若有似无的气味飘散,吸入她鼻间,这熟悉的味道,令她一时间恍若梦中。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煽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