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死地,而现在,他又用这样平静冷淡的语调轻描淡写地定下了她的罪罚——背夫偷情,要受沉塘之刑。 这令她沮丧,却也燃起了她心底的怒意。 她扶着桌角站定,直直地望着斜倚在她床棱上的男子,冷声问道,“云大人说我与人偷情,要问我的罪,请问你有何证据?无凭无据就含血喷人,那可是要进拔舌地狱的,还请慎言。” 元湛眉头一挑,嗤笑一声,“你身上的酒香,恰是前堂筵席上的果酒气味,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