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样冷冽,又那样决绝。 她竭力将身子往后倾,试图躲开他愈来愈紧密的钳制,可不论她怎样缩开,都无法逃脱,他将她扣得死死的,只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冰冷的声音却已开始计数,“一……” 颜筝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她心里想,这问题她该怎样回答?说她曾在皇后起居录里读到过蔺皇后的记录吗?说她是景帝的儿媳夏朝未来的国母吗?说她这具躯壳中的魂魄来自三十年后吗?她倒是想据实以告,但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