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我也老是忤逆自家父亲,甚至还自己独立了出来,但我们的心底都很清楚我的最终归宿将是政治婚姻。” 周游说:“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呢?” 许漫的声调突然高了几分,说:“我是不甘心,我做了这么多的反抗,以为那个该死的家伙能感觉到我的决心,可伴随着他的威严日趋犀利,我越来越有一种无力抵抗的感觉。有的时候,我真想逃到国外去,找个对眼的人嫁掉算了。只可惜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罢了,毕竟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