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完全应该是一种必然。不这样反倒奇怪了。 我想了很久,心里似乎有了一整套的办法和主意了,这才拿起电话给陶萄拨打。 “中午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吗?”我的声音如同白开水一般的没有一丝的感情,不是我故意要这样,而是我实在不能让自己的感情混入到自己的声音里面去。对这个女人,我的心里腻烦透了,但是为了康德茂,我不得不打这个电话,而且还必须去面对于她。 她说:“中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