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战栗感。 姒幽仔细地观察着那个印记,片刻后,道:“要切开。”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件事在她看来,跟要切开一只瓜似的没区别,赵羡眉心一跳,道:“怎么切?” 姒幽便从腰间拔出刻刀来,比划了一下,道:“就这么切。” 赵羡沉默了一会,试图垂死挣扎:“没旁的办法么?” 姒幽道:“没有,这种蛊虫虽然一时半会要不了人的性命,但是它是以血肉进食的,你若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