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椅子上,沉闷着嗓子开口了。 “阿裳,你想知道什么?” 云裳深呼了一口气,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水,缓缓咽下,抬头看向顾时年,“……我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场。” “死了。”顾时年端端正正的坐好,手放在膝盖处,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样板正,“家里人下葬的当天死的。” 云裳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以前遗忘的画面:她当时有轻微的自闭状况,顾时年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一对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