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这一晕,足足在医院躺了三天。 在这期间,她的意识沉浸在一片无边的血色中,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反复看着那场大爆炸,无助,绝望,锥心的疼痛,还有无边的恐惧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怎么样也找不到光明的方向。 顾时年守在病房里,不敢碰触连昏迷都惊恐不安的云裳,只能坐在一米开外的地方,想着上辈子心理医生教他的那些办法,一遍一遍喊着云裳的名字,跟她说着话,直到声音嘶哑到只能发出气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