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而不是眼前这个毫不掩饰他阴冷狠厉一面、有血有肉的顾时年。 崖底的寒风再次打着璇儿的卷上来,吹得二丫浑身的骨头都透着寒意。 她打了个寒颤,往里面挪了挪,开口道,“每次梦到我结婚就醒了。” 顾时年打量二丫半晌,确认没有想问的问题后,动了下僵硬的手指,转身朝车上走去。 二丫赶紧捡起地上的包袱,几乎是连扑带爬的远离悬崖,也跟着凑到了车边。 “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