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心里将京城数得上的陈姓人家过了一遍,觉得人人都可疑,人人都像凶手,干脆先把这个事儿放在一边,继续问二丫套话。 “你这个梦是做到啥时候醒的?” 二丫额头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这场梦,自然以她的死亡为终结的。 她死在丈夫的家暴中,再睁开眼时,又回到了汾阳那间昏暗逼仄的小单间,当时她正被贺爱党和周秀母女俩欺负。 也正是因为这场像梦一样的重生,让她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