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也是工人家庭。我是舞蹈演员。” 云裳听出了吴湘话语里的迟疑,看了一眼吴湘放在桌上雪白纤细的手指,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转头看向整个人异常朴素的刘春梅。 “我,我,我来自安西省。”刘春梅绞着手指头,脸颊微红的开口了,“我家的成分是贫农,我,我是唱歌的。” 云裳心里很是诧异了一番。 这两年各个军区文工团人员都精简了不少。部队招文艺兵的条件比之前更加严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