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云裳低垂着头,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整个人僵在沙发上半天不敢动弹,顾时年很是识趣的适可而止,没敢继续逗她。 再说下去,万一云裳刚刚松懈的心神在羞愤之下又紧紧向他关闭,那他真是连哭都没地方哭了。 看时间不早了,顾时年拽起云裳,轻轻把她往楼上推,“阿裳,时间差不多了,你上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早茶。” 云裳一进房间就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一口气,侧着耳朵听了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