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抖个不停,哆嗦着手,狠狠抽了一口烟,又抬手揉了揉有些干涸酸胀的眼,“姐夫,我也是党员,知道轻重……余敏要是真干了这事儿,不用你说,我也得跟她离,还得跟组织上汇报检讨……” “这么多年了,我咋就没看出来,她还能有这胆子……” “姐夫,你说,当年余敏跟我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目的就不纯啊?当年我爸身子骨儿还好,比余敏她爸还要得组织上器重……” “现在条件这么好,不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