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坐在椅子上,精神状态很是不好,半垂着头,身子不时打着颤儿,就连捏在手里的茶杯也因为发抖,不时有浅浅的水迹洒出来。 陈翠巧在看到二丫的瞬间就瞪圆了眼睛,站在门口辨认了好半天,这才走过去,在二丫对面坐了下来。 “二丫,你这是咋了?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陈翠巧是真的诧异,并不是当着接待室其他人的面做戏。 她的这个侄女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一个人过日子,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