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二川刚站起来,大门再次被砸响,“砰砰砰”力道又大又急,屋里的气氛更加紧张凝滞。 顾时年伸手按住云二川,过去拉开门栓,刚准备开门,门就从外面被人大力推开,五六个戴着大檐帽的公安闯进来,乌泱泱的将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挡在最前面问,“同志,你们这是干啥?我们家辈辈贫农,成分好着呐……” “老太太。”站在最前面,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的公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