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 厂里那么多工人干啥都盯着林大妮撩骚?还不是她行事不检点。 一个寡妇家,要是她天天脸上抹上黑灰,穿上破麻包,浑身脏兮兮的,还有哪个男人能忍着膈应去舔呼她…… 梁喜贵用袖套抹着红肿的眼皮,跟在几个工人身后往厂区外走,还没出大门,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叫骂声: “……你自个都穷得都吃不上饭了,有啥好抢的?一个裤腰着都系不上的烂货,当窑姐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