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莲都快哭了,总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感觉。 明明说好的,她先去妇联帮几个月的忙,等铝厂招工,她就去考铝厂正式工。 咋一转眼就不让她走了? 她还背着一屁股饥荒哩,没有正式工作,啥时候才能把饥荒还完? 任干事一通帽子扣下来,把云水莲吓的够呛,云裳却在旁边乐个不停。 云水莲也是关心则乱。 任干事又不是那种古板不通情理之人,再说两家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