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周姨,事情,事情不是我干的,我……” “你是说清河县的公安同志在冤枉你?”顾怀庆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砸向地面,铁青着脸,死死地盯着顾光宗,一字一句问道。 顾光宗不自觉往后退几步,一张脸越发面无人色了。 如果顾怀庆暴怒,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通,或者上前踹他几脚,用皮带抽他一顿,他还不会如此害怕。 可顾怀庆除了砸了一个茶杯外,既不骂他也不打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