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手上的军刺,直直地朝顾时年背后甩了过去。 顾时年身体下意识一躲,军刺擦着他的胳膊,插进冻得硬邦邦的马路上。 意识到对方只剩下一把军刺了,顾时年停下脚步,抓起地上的军刺,回过头,看着这群人一步一步逼近。 此时顾时年就站在一条稍微窄一些的街道里,身后不到一百米,就是十字大街,他甚至能听到巡逻的红袖套和民兵打招呼的声音。 这么一点点距离,只要他喊一声,那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