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差不多就能回去,到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再抽个时间,我带你认认顾家本家的人。” 顾时年应了下来。 两人走到院子一角,顾宗霖当着顾时年面打开地道入口,又叮嘱了他几句,跳进地道,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天边还未露出天际白,但夜色已经没有那么深沉了。 顾时年抱着云裳站在院子里,心头一阵恍惚,若不是口袋里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他都要以为自己晚上是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