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婆婆看了一眼顾时年背后高高耸起的麻包袋子,了然的笑笑,“行,那就麻烦小同志了。” 十多分钟后,几人在田婆婆家门口站定。 昏暗逼仄的黄泥房,墙体不到两米高,房顶上是一层破破烂烂的油布,上面用几根木头棍子压着稻草编制的草帘子。 这就是一间标准的茅草屋。 背靠联防队三层大楼而建,与联防队宽敞明亮的青砖楼房相比,这间还不足五平米,进出都得低着头,连转身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