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也清楚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并没有给他上药的打算,从他棉衣上扯下一块布,把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又拖着他的领子让他半靠在墙上,这才抱着云裳快速离开了现场。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人也没了买炉子的心思了,在街道口挤上电车,匆匆回了招待所。 云裳回到房间脸都还是白的,顾时年到楼下打了热水上来,给她洗过脸,云裳心底的惊悸才好了许多。 “阿裳,好点了吗?” 顾时年心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