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家回来,云裳洗漱完,舒舒服服的躺在烧得热乎乎的大炕上,嘴里不忘问顾时年: “顾二哥,你干啥要在村长家吃饭,村里粮食多金贵啊,咱又不缺粮。” “我吃村长一顿细粮,他心里能舒坦些。” 见云裳一脸的不解,顾时年笑着弹了下她的头,“那可不是一碗细粮,那是村长还的人情。我越是大大方方的吃了,他才会越高兴。” 云裳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明悟。 “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