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看法同样敏感。尤其是曾经的故人，而且还是关系非同寻常的故人。

李昊大笑道：“你们啊。”

他说着，摇头道：“我早已经说过，你们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完全独立的个体。你们可以是铭烟薇，可以是郑吒，也可以是其他人。”

郑吒皱眉道：“还请前辈见谅，郑吒不明白前辈的意思。”

李昊反问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郑吒道：“人类会思考，善于使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