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日子就一直这么带死不拉活儿的过着,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激情,不过,说起写信,这中间倒是还出了一个小插曲。 有一天,我在等来了沈悦回信的同时,还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的信封上没有署名,没有来信地址,整个信封上除了邮编和邮票,就是正当中写着“王辉收”,然后在最下角来信地址处只写着两个字——内详。 我摸了摸这个信封,鼓鼓囊囊的,心里不由琢磨,这写信的人得用了多少页纸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