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个劲儿的问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声音带着些儿哭腔。 而我此时的目光却在吴家广砸碎的凳子上,我当时真的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就是觉得这样躺着挺好,不想动,我在丁爽的摇晃下,看向了她,还对她笑了笑说:“吴家广力气真大,凳子都碎了,跟看武打片儿似的。” 这次丁爽真的以为我被打傻了,居然掉下了眼泪,对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你哪儿疼,你跟我说!” 我就笑着说:“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