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我的雄起,我就想:我是个男人了,我该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了。 我就用手指勾着沈悦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然后就问她:“行吗?”记得很清楚,我的声音很深沉,就像新闻联播里的播音员。 沈悦很陶醉的,甚至有着期待的对我说:“不要问行不行,一直等着你呢!” 还有什么说的,就像所有言情电影里的情节那样,我俩相拥着跌在了大床上,翻滚着,亲吻着,急切的,甚至有些野蛮的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