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也不动弹,我就看他的脑门儿上被我拍到的那一块儿,先是发红,接着又发青,然后是变黑,再然后又红了,我还琢磨呢,这是咋了,变色龙啊,咋又变回红色了? 再一看,不对,不是变红了,是流血了,那血就像一条干枯的小瀑布,只有那么一条水流无力但顽强的缓缓的顺着吴家广的额头流过他的眼睛,再攀过他的鼻梁,最后又滑向他的嘴唇。 吴家广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但他却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