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语气哽咽的讲述道:“还请族长做主。” “相公死的好惨!” “一切都是窦家做的,还请族长为相公伸冤!” 陈长志眉头深深皱起,额头上面宛如浮现出了一道沟壑,看着哭哭啼啼的母子俩,脸色已经铁青一片,根本不加以任何掩饰。 陈二坊这遗孀,真不是省油的灯,上一次来自己这里哭诉不成,此番竟然敲了族钟,汇聚了陈氏全族于祠堂。 目光看向端坐着的一位又一位陈氏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