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丁诺奇,干嘛不去找些柴火?”菲科维尔笑道。 “哦,是的,我忘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丁诺奇抓了抓头,走开了。 几百公斤重的野猪,分割起来很过瘾。腿肉是大家钟爱的,不过万抗更肋骨上的条肉,煮起来更容易撕咬。桑托斯拔出了野战刀,割下野猪的舌头,然后用石头敲下獠牙。 “桑托斯,不要磨蹭,为什么不好好割肉?”菲科维尔显然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