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国海和尚浩轩走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一点以后了,两人并没有分车而走,而是上了同一辆车。 “呼……”解国海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晚上谈得实在是令他感到疲倦。 “方少这个人性格似乎很强势啊,不过也很有意思。”尚浩轩笑道,“我也和不少民营、外资的老板、管理人谈过,他们一般都是尽可能地榨取最大化的利润,能够拿到一块,就是九毛他们都不乐意。而方少,却似乎是能够拿到一块,只拿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