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长子,又是方明远的父亲,凭此一项,在位的这些位,又有哪一个敢对他不客气。 “好了好了,方少你就不要和我打官腔了。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赵绪安佯做不满地道,“你要再这样,我就去找方老哥谈话去了。” “赵叔叔,那您说您说!”方明远自然是从善如流地道。 “方少,我就想问问,能不能给咱们秦西省本地的国有钢铁企业一次机会?让他们也能参加到这个会议中来?”赵绪安紧盯着方明远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