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李牧说,陆南特战训练基地没有什么值得境外特工垂涎的,不是那帮胆大包天的偷盗团伙那就怪了。 陈福说,“等醒了我来审审。” 李牧忽然的笑了笑,说,“他已经醒了。” 那边在记录生命体征的医生闻言奇怪的抬起头看向李牧,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伤员,分明什么动静都没有,道,“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啊!” 然后,他看见李牧拉起了伤员的手,仔细看了看,选择了小拇指,突然的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