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手术台往下流淌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血迹。做完最后一道工序,中年医生摘下了口罩。 “没有生命危险。”中年医生把托盘放下。 杜晓帆走过去,用镊子夹起弹头仔细看着。 “弹头先是击穿了坚硬的物体,然后才打在安然的腿上,否则她这条腿就保不住了。”中年医生说。 杜晓帆心有余悸,那么漂亮的大长腿如果没了一条,不知道安秘书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哦,原来她叫安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