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安静地坐在陈韬的面前,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 陈韬把烟和打火机滑过去,李牧拿起来点了一根猛抽了几口,半支烟没了。他身上穿着夏季迷彩楼,不过已经换成了陆军的样式,只是头发有些长了胡须也没刮过,倒是有战场归来老兵的模样。 李牧低垂着脑袋,默默地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可以责怪他吗? 陈韬看着李牧,心里在想着,可以责怪,但不能责怪。在当时的环境下,无论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