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度几乎是刚好可以容纳下一只脚,人需要贴着山体,脚跟向脚跟这样慢慢挪过去,而山体上面则留下了一些光滑的痕迹,显然是被不少人手抓过身体摩擦过。 “这条路走的人还不少。”李牧说。 “这一段听说挺多人走的,村民上来采草药什么的,刚才咱们走过的那段就没什么人敢走了,太危险。”耿帅说着,轻轻地拉上了枪机,同时打开保险,说,“班代,我先上吧。” 李牧的目光落在耿帅手上的动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