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泥泞了的股间一次次穿越。 滑过小孔那一瞬间是最美的,敏感的顶端被它轻轻刮上一下,再滑进下面的臀肉缝隙。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玉儿的腰肢就会骤然从庆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下。 这个过程让柳文昊无限沈迷。 很久,玉儿轻声问我:“干爹,你是在和我作T吗,” 柳文昊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的……” 玉儿说:“可是做……不是应该放进身体里去吗,你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