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问道。 程木飞上前轻轻地拍着拍薛仁赋的背,薛仁赋慢慢地才好受了一些。 当南莺的视线触及到薛仁赋被子上的血迹后,她惊呼一声,“姐夫,你怎的病的如此严重?大夫来看过了吗?” “不碍事,不必劳烦大夫了。”薛仁赋摆了摆手,示意南莺先坐下。 南莺坐回椅子上,扫了眼房间周围,凄楚的一笑,“姐夫,原先我在容州时,听到你在安国公主身边的种种,我的心中还有对你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