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心中隐有不安,巡目四望,已经是家主的他,没有一个人的目光落向。这让他感到一阵轻松的同时,却也心头黯然。然而他又能如何?且不说上官云,单单那个中年妇人,孔鸷就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勇气。孔家本就是绝情堡的依附外戚,如今孔家老祖已死,落入绝情堡的掌控,根本就是迟早的事情。 凝重如山的气氛中,只有黑子不知死活,犹自在傻乎乎的憨笑。仿佛这些人在争论的,不是关乎他的生死,倒像无忧无虑地看马戏一般。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