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带着一群好事的汴京百姓正走向令一个显眼的地方。 清晨短短的一注香时间里,一份皇榜,三千份印刷的副榜,转眼占领了大街小巷各处阵地。 “又贴皇榜了,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啊?”一位六旬苍迈老人,站在一处皇榜的前面,瞪着老花眼,却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只能自言自语的问道。 老人旁边的邻居,却是不识字的屠夫,膀大腰圆的他,怔怔看着皇榜,却看不出上面的蝌蚪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