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弹的皮筋一样,整条肉舌拉着怪鸟急速弹回了丛林深处。除了惊起一阵树叶的抖动外再无其他声响。 丛林又恢复的一片宁静。 晴朗的夜空在皎洁的明月下显得十分透彻。 “啊——!该死的!”几公里外的丛林某处,黑袍男突然痛苦的嘶吼着抱住了脑袋。 “怎么了?”一旁的一位穿着全身铁甲,手里还拎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十字剑的大汉赶紧问道。 稍远处的那名骑着浑身染血,肩膀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