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瞒九圣宗主，之前大灵界的灵皇几个人在离开之前，我已经和他们有过交流了，而他们离开之后，我也一直在和他们暗中交流，说明情况。”

“什么！你居然和大灵界的人串通！”

九圣宗主眼神一缩。

“呵呵，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怎么是串通？不过是合作而已。”

卫虎笑着摆摆手，“或者说得再直接一些，就是相互利用，九圣宗主也是不想臣服方恒的吧，我更不想，我和方恒这小子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