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黛琳赶紧地举目看去,只见戈弘被敖瀛压在地上,敖蒙正拿着毛笔在戈弘脸上作画着。 原来刚才的杰作是戈弘所为,活该!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拿着笔画画而已,没什么大事。楚黛琳笑了起来,没有再过去。 敖蒙在戈弘的脸上画上了络腮胡,鼻子上涂黑,还是意犹未尽,但敖瀛不耐烦了:“该我,该我了!” “救命呀,非礼呀!”戈弘大呼小叫,奋力挣扎着,但大家都笑看着,当做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