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连中凯有些茫然地看着裴冉。 裴冉索性三言两语地解释:“这个小丫头,自己把血,通过脐带,反向输给了以沫,保住了以沫的性命。所以,这个小丫头,要是自己不能熬过今晚,我们只能节哀了。” “怎、怎么会这样?”连中凯顿时感到难以置信。 裴冉低垂着眼帘,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晚,冷夜沉一直在童以沫和小丫头之间来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