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房,给她塞了银行卡,然后二话不说地离开。 她没有主动挽留他,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 其实,这一刻,童以沫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直到冷夜沉再次弃她而去,她都未从这片空白里走出来。 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一会儿,她才起身去洗澡,水淋在双膝的伤口上,“嘶嘶”作痛,她只能硬着头皮把澡快速洗完,然后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蹲在洗漱间里洗衣服。 除了那张银行卡,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