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宠溺道:“那你坐着,我来洗。” “大哥,你洗过衣服吗?”童以沫深表怀疑。 冷夜沉会心一笑:“以前在部队里当兵,野外实战,我这不都是自己洗的衣服。” “那你轻点啊!别把床单给搓坏了!六位数诶!想想都觉得肉疼!”童以沫眨巴着眼睛说。 冷夜沉接着挽起衣袖,露出两条结实的手臂,坐在童以沫刚刚坐的那条板凳,一本正经地洗起了床单。 这床单上的印子,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