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同时也是我领导的侄女。”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童以沫的眼泪,骨碌地从眼角滑出,晶莹的泪珠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心不由得随之一颤。 童以沫一边抽泣,一边继续捶打着他的胸膛,终于,她打累了,也哭累了,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声音嘶哑而哽咽:“我没有利用你去报复昼景。” “我知道。”见身下的女人安分了,冷夜沉微微挑眉,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他单手托起她的脸蛋,又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