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就一张大床。 那张木板床,靠着墙壁,墙有多长,床就有多长。 小时候,他和她,还有外婆在那张大床上一起睡过。 现在,还是那张大床,很宽敞,只是物是人非。 他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冷昼景小心翼翼地在童以沫的身旁躺下来,然后拉黑了屋里的灯泡。 不知不觉中,他将她搂入了怀中,好像回到了他们在澳洲时生活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