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地吃着外婆做的饭菜。 现在,他俩长大了,再次面对面坐在这张朽木餐桌前,却一点也不像是已经离异的夫妻,反而像是许久未见的亲人。 “沫沫,你恨我吗?”冷昼景深沉地问。 童以沫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因爱生恨是有,但是……想通了,就不恨了。或许是因为懒得去恨了吧!没意义,而且对自己也不好。” 与领完离婚证后的那些天,她确实恨过他,躲在这里每天以泪洗面,